我抄起腋下包朝着司机头上砸了过去。
司机捂着头骂脏,「操,不就是个半夜打车过来陪人家睡觉的,摸两下怎么了?」
「装哪门子的贞洁烈女?」
骂完,他猛踩油门,一溜烟地跑了。
徐徐晚风刮过,隐约传来司机骂的一声「婊子」。
这个词我听过无数次。
可今晚却好像格外的刺耳。
我掐灭了烟。
将拍下的车牌号发去了投诉平台,然后认命地折身进去。
房门密码刚输了三位数,房门便猛地拉开。
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。
门重重关上。
骤然间的黑暗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觉着胸口一沉,衣服便被粗暴扯开。
没有半点的铺垫。
他直接去扯我的打底裤,打算发泄那些最原始的肮脏欲望。
我身子下意识地一偏,傅湛落了个空。
「躲?」
黑暗中,他死死按着我的肩,「让你装几天清纯,你还真守身如玉了?」
手指扯住头发,生硬地往下按。
本是该习惯的。
可那些经年累月里被打压下的自尊,却在今夜莫名有些逆反的迹象。
我推开了他的手。
傅湛呼吸加重,是真的动了怒。
黑暗中,我看见他伏低了身子,语速缓慢地要挟我,
「你说,一个瘫痪不能自的老太太,该怎么结束她的晚年最好?」
「让她活生生饿死?」
「还是被一个醉汉掐死?」
「傅湛。」
我攀上他的手,想说些什么,灯却忽然开了。
骤亮的光线很刺眼。
落地镜中映射出我的狼狈。
他将我按去镜子前,「看,这才是你。」
「周窈,我们之间,永远没有你拒绝的余地。」
我紧闭着眼,竟也有点想笑。
也是。
演了两天的戏,竟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个会红着眼喊疼的小姑娘了。
就在傅湛要我的前一刻,他手机忽然响了。
屏幕闪烁间,隐约可以看见来电人的名字——
温禾。
傅湛的火几乎瞬间就灭了。
我站在一旁没动。
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。
他调整了下情绪,很快接通,「怎么了?」
「好,我马上过来。」
傅湛放了我。
衣服烂了,我去楼上房间里又换了一件,出门时已近凌晨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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